修个疑难杂症!不定时跳闸,可能很难修好#
设备开机不定时跳闸,测量电压正常。
这个故障现象搞倒了两个师傅。这台设备运行不定时的跳闸,所以感觉这个故障很奇怪。机器后面总开关是漏保来的,但是每次跳闸都能重新启动,它也不会跳闸。我感觉我也没有把握一定能把它修好。
现在机子启动它是空转,还没有上料,但是这样子也可以试出它有跳闸现象。它的输入电压不用表测量也是正常的。还有电机液压的也没有漏电,拿表打话也没有漏电的现象。感觉就是传感器上面是有四个传感器的,感应到中间那个就跳闸了。
但是我数了很久,这里很多都是用PLC控制中间继电器,因为接触器这边只是控制电机而已,上面才是故障历。中间继电器是控制电子阀的液压的。现在我一直看着,看它工作的时候是怎么样去反应,动作是怎么样的。
·现在主要是第一个是启动复位。
·第二个就是快速到那里减速。
·第三个就直接碰到就直接下去就复位了。
·第四个感应到。
但是我观察了很久,没有发现问题所在。这样子要守着它开始开机打个30-40的产品的时候,现在计数器准不准?大概40个。老板说只能做三四十个产品,它就自动会跳闸了。但是我观察了这些电控箱这边的第三、第四、第五这三个中间电器,它工作是不停的循环,它会亮灯。
·最后那一个就是第七个,它就是碰到之后断电将就会复位,重新再来工作一次。但是观察了很久都还没跳闸。
这种设备我也是第一次维修,要观察电控箱的工作原理,只能说守株待兔了。等到它看一下,发现跳闸的情况是哪一步,要不你很难找出原因。因为我用万用表测量没有漏电的现象,所有都是正常。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到它跳闸了。
但是现在我就用表再测量一次,把输入零线拆掉,因为零线跟机身是通的,正常。但是测这些接线端子,还有控制线路表针,它是有稍微摆动,但是不至于达到漏电太窄。这些电子阀线圈每个单独测量也查找不出哪里漏电的原因。因为现在的机器是一个跳闸的状态,检查所有线路都是没有漏电的。看来这次真的翻车了,老铁们可能难搞。
这个就是一个疑难杂症的问题,找了半天也没看哪里漏电,但是总电箱测量所有都是表针都一动不动,那你说怎么样去查找?因为现在是一个机器运行过程中导致跳闸停机的状态,检查却发现不了哪里漏电导致跳闸原因,重重复复。
现在试了跳闸两次之后赶紧测量线路看一下,看这个表针慢慢往后面返回来了,现在测量就是一个刚停机的状态的线路,再等上十几秒,这个表现在又回到这边了,十几秒之后就回到零,根本就没办法测量漏电现象在哪里。
由于视频太长了老铁们,下期再讲解漏电故障在哪里。今天视频先分享到这里下期见。
“站跑”人生
李宜海的大拇指可见明显的伤残。
由于脑部受伤,交谈时李宜海总是缓慢地蹦出一些词语来。
李宜海的床上甚至没有床垫。
本月14日,本报A8珠三角新闻《说他是“站跑” 救助站成被告》,报道了两年内在全国各地救助站求助124次的李宜海因求助被拒,将佛山市救助站告上法庭。一时间,社会被救助人员及救助站的现状也被推到了聚光灯下。
求助次数如此之多的李宜海坚持将救助站“一告到底”,背后深层次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他是何人?又有怎样的人生历程?或许,他与记者的这次面对面的内心剖白,能为他近六年来160余次的救助记录及被拒后怒告救助站的行为找到一丝答案。
文/广州日报记者杨博
图/广州日报记者葛宇飞
记者观察
不愿还乡流浪人员如何生存
佛山市救助站相关负责人告诉记者,按照现有的管理制度框架,救助站只能为流浪乞讨人员提供临时庇护,受助人员在救助站一般不超过10天,半年获得救助不超过两次。这些流浪乞讨人员,终归要被送回原籍去安置。回到原籍后,这些人又会怎样安置呢?
鉴于李宜海不愿还乡而且需要在佛山维权的实际问题,佛山市救助站也曾考虑过为他在佛山当地找工作。然而,当初为他做过求职牵线的义工告诉记者,由于担心用人单位有顾虑而不给见工的机会,做求职牵线时一般不会告知用人单位有关受助人员的履历和身份信息,这就造成了现有的求职帮助只是牵线,并不能帮助到位。
一位不愿具名的法律人士表示,尽管国家有把流浪乞讨人员纳入城市特困人员供养的政策规定,但前提是超过三个月仍无法查明其身份信息,而现有的法律制度和政策仍然倾向于最终帮助他们回归家庭、返回故乡。此外,该人士表示,针对流浪乞讨跨地域的问题,流入地和流出地需要相互协作,来实现流入地临时性救助与流出地家庭、其他社会保障制度有效衔接。
某种程度而言,李宜海的“流浪”或许是种必然。
人生目标:
在城里安家落户 做个城里人
庭审之后,李宜海背着黄绿色的双肩背包,趿着拖鞋,挽着裤脚,手里拎着一个别人送的不锈钢饭盆和洗洁精,出现在东莞麻涌南洲村的暂住地外。他与附近一个李姓的重庆籍保安颇有交情,却被该保安的同事打趣“像个讨饭的”。听到这些,李宜海仍旧一副冷峻的模样,并不以为意。
南洲村出租楼的五层,有李宜海一间6平方米的房间。一扇通往阳台的门是这个狭小空间内通风和采光的“窗户”,“窗”外只能看到近处狭窄的村巷,远处完全被错落的出租楼遮挡住。房间里的板床上,甚至没有铺被褥。黑发中满是白头发茬的李宜海,展开一件救助站送的半新军大衣,对来访的记者比画了晚上和衣而卧的姿势。
没有人会想到,近二十年来,他一直以“要做一个城里人”作为自己的人生目标。
1996年,24岁的李宜海走出贵州省遵义市凤冈县的山村,第一次到珠三角地区打工。那个年代,凤冈县里多的是李宜海这样想去山乡之外谋一份体面营生的年轻人。这片位于贵州东北部、处在大娄山南麓和乌江北岸的土地 ,一直以来是革命老区遵义的“东大门”。当地是有名的富锌富硒之乡,有20余种矿藏。但在建筑工地上,找一份做“苦力”的工作,当年的月收入不过二三百元,这让李宜海觉得距离自己的人生目标实在太遥远。
尽管初中毕业后在职业学校里学了电工,但李宜海也没一直做自己的本行。第二年的4月份,李宜海在中山一家灯饰厂做冲压工时受伤,右手大拇指被砸烂。当年11月份,他回到家乡再“充电”,去凤岗县城的家电维修店里做了一名学徒,一心想增长本事,再进城落户安家。2000年10月,他和同乡的阿霞在自家的百年祖屋中完婚。2003年到2010年间,李宜海拖家带口辗转顺德、惠州、海口、中山和南海各地,月收入最高2800元,最低2200元,却始终没有办法在一个地方真正扎下根来。
痛苦内心:
吃穿无着落 故乡已无他的栖身之地
现在,李宜海差不多要花一分钟,才能用右手在本子上写下“绥阳镇石门村”六个颤巍巍的汉字。他承认,自己仍是出生于这里的一名农民,然而已有家不能回,这和他右手及头颅内的伤残有直接关系。他无法奔跑,根本掌握不了平衡,被迫耐着天生的急性子漫步;他在下楼时不太连贯地换脚,看起来就像在走“太空步”;说话无法长篇大论,他缓慢地让词逐个蹦出口,或者通过肯定、否定别人的问话,来回应一些复杂的看法。
李宜海告诉记者,37岁那年的冬天,他找不到电工的工作,就在中山一家制衣厂里做剪线头的杂工。在这个城市只停留了两个月,他又匆匆带着妻子、8岁的大女儿和5岁的小儿子,赶在2010年春节前举家迁往南海。换了几次工作,他最终在8月15日入职南海宏生电动餐桌制造厂(下称南海宏生)。9月份,在修理三楼货梯时,他意外跌落,右颞叶脑挫伤并硬膜下出血,左枕枕骨骨折,右前臂开放性损伤并肌腱断离。
2011年2月,长时间没工作的李宜海,支付不起女儿在佛山治扁桃体炎的医药费,匆忙带着两个孩子返回贵州老家看病,自此夫妻分隔两地。三个多月后,积蓄花光,凤岗县城里没有一个能接纳伤残人士的电工岗位,李宜海登门去求二哥接济,想拿一笔本钱去县城里卖菜。二哥只是叹气摇头,最后李宜海也没将要借1万元的话说出口。村子里,他影影绰绰地听人们议论,不要借给这个人钱,因为他自己的亲兄弟都这样说。
当年夏天,李宜海跑到四哥的砖厂里帮工。他说四哥给不上工钱,只是养着他,一赌气就钻进凤岗县城的饭馆里去讨口吃的,但坚决不向大街上的过路人乞讨。2012年春,他赊账买了2斤谷子和4斤玉米粒,撒到两亩多的土地里,到秋天总共打了3000斤粮食,只够勉强付点自己治病的医药费。第二年春天,再赊账买了种子种下地,接着又种了点辣椒,可收成依然不见起色。
李宜海心里十分痛苦,故土竟无他的一席栖身之地。
艰难奔波:遥远的异乡间留下他的脚步
2013年夏天,李宜海再次返回珠三角谋生计,留下一儿一女让老家的兄弟们照管。在广州,没人雇他,他就住天桥下面;在梅州,在工地上打桩基,没有用工合同,他的20天血汗一千多元工钱没了影踪;在深圳,每天9小时的重体力劳动,等他躺下休息时已经吃不下饭。病弱之躯承受不住,他只得又回到街上去。台风天不能露宿,李宜海就住20元一天的日租房。碰上个别饭店能给口饭吃,桌上剩下的酒,他也嘬上一口,恨命运为何如此不公。有老乡凑上来提醒他,日子混成这样,南海宏生得管。李宜海忽然意识到已走投无路,一心认定要去工伤维权,讨回活命钱。
2014年4月,李宜海背着他的双肩包重返佛山,自称人生第一次敲开救助站的大门。白天去老东家南海宏生那里讨说法,他扮成应聘者混过门卫,晚上再回救助站住下。然而,维权没有进展,李宜海离开佛山,四处讨生活。“想维权,但身不由己。”他断断续续地回忆、诉说又修正,花了近两个小时才大致理清了此后两年内的漂泊路线。从佛山到广州,接着又去深圳,再到惠州,他不断去敲各地救助站的大门求暂住,遇过拒绝,也频频得到接纳。在珠三角相互靠近的城市间,他专门挑选城际间穿梭的公交车,去往下一站。看到李宜海上车时亮出残疾人证,并非每位公交司机都明白他想免费乘车。他也不解释,只把证件再靠近司机出示一次。
照他自己的说法,2015年7月,李宜海通过广州市救助站拿到返乡的火车票,但在登上站台后并没有按车票上车,而是搭上了去西安的火车,想找机会北上申诉。可随后,李宜海决定还是去找当时住院借用的工友张敦胜来为自己作证,即使此时他已拿到了自己当年以“张敦胜”名义住院的证明。在律师的帮助下,他得知张敦胜的家乡在江西修水县,便直奔当地,但却没有见到他本人。
一路上,在遥远的异乡之间奔波,走到无处可去的地步,他就找救助站。而一走入火车站的站台,李宜海总能迂回着赶上开往目的地的火车。在列车上的办公室里,他已经习惯了被列车员叫去问话,“实在没办法”的李宜海也总能被火车接着送往下一个城市。
执着信念:活出个人样 获得大众关注
眼下,在与广州黄埔紧邻的东莞麻涌南洲村,李宜海静候着来自佛山的庭审消息。在李保安的资助下,他搬进每月租金160元的村居里,人生中有了一段难得的平静。他期望能在工伤案二审之后真正得到那27.7万元的赔偿,也期望通过法院确认佛山市救助站对他不予救助的行为违法。
近六年来,李宜海在全国多地救助站里留下了超过160次救助记录,最早的时间在2011年。近三年,仅在佛山市救助站,李宜海就留下了25次求助记录,佛山市救助站称曾9次给他现金和返乡车票。从门卫、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到站长,佛山市救助站里没有人不知道李宜海,而所有人都对他的不守规矩印象深刻。该站的负责人拿出记录单据告诉记者,李宜海常常不遵守救助站的作息制度,说走就走,其中有10次未按规定填写离站表就离开。
他那飘忽不定的行踪,让工作人员们倍感费解。通过内部系统查询,在2014年6、7月里,李宜海的求助轨迹显示,他依次去过佛山、广州天河、深圳龙岗、广州花都、清远、广州市区和佛山,然后又去过肇庆、广州番禺、佛山、广州番禺、深圳宝安和云浮。但在李宜海的吃力自述中,这段时间他去过的城市是深圳和惠州。“这不是‘跑站’,是什么?”佛山市救助站负责人称,真正流浪乞讨的人愿意回家,甚至站里救助过的人中就有被抬上担架也要坚持回老家去的,但李宜海不是这样的人。
在第二次受伤三年后,李宜海结束了和妻子阿霞将近十三年的婚姻,家乡也仿佛变得愈加遥远。曾有一次,李宜海在贵阳救助站里,对着几次要送他回老家的工作人员喊:“这是让我去死吗?”他渴望维权成功,渴望活出个人样给家里的几个弟兄们看看,也盼着有一段新的感情。对个人微信“极限人生与众不同”的名字,他解释说,退无可退,前无去路,是极限人生。“回头看,没有人有像我这样的经历;将来,我要创业,回去搞养殖和酿酒,也没有人像我这样与众不同。”
一个月前,他两三百元买来的手机上还安装了微信,他自拍的头像角度自下而上,逆着光。在李宜海的个人微信签名中,他写着:“希望找个异性和我共同创业,现在工残维权中。离婚。”他告诉记者,他想得到大众的关注,还想在微信上征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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